笑:“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南安王没听懂:“你说什么呢?”
阎良花不紧不慢地说:“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
南安王还是不明白,可见在岳麓书院那些日子,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
围观在人群当中的白不厌扬高了声调:“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画(话)儿。”
众人又是一片笑,气氛很欢愉。
阎良花还冲着白不厌乐了乐,扭过头来对着南安王冷了脸:“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
这回听出来了是骂人的。
南安王委委屈屈地说:“我也是一番好意,心怀仰慕之心,这才出言求娶,你怎么能骂人呢?”
霍清渺去拉阎良花,有些生气:“是啊,怎么能骂人呢?”她也怕激怒了南安王,再将自己的丑闻抖出来。
阎良花想要撬开她的脑门儿,瞪了她一眼:“闭嘴,别说话。”
今儿个她就是要来好好的发一通脾气的,否则南安王这个混蛋真把人当成软柿子随便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