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朕很高兴,明日便给你们赐婚。”皇帝在心中盘算着,怎么看都不亏,便宜都不是外人。
白不厌拒绝道:“恐怕不行,她是个多思多虑的人,唯恐和白家的人结亲会对其父不利。”
皇帝撇了撇嘴,“你不是白家的人,是朕的人。”
“然而世人不知,臣不敢拿陛下的事情冒险。”
“……”皇帝敲了敲自己脑门儿,喝了酒竟是有些糊涂,对于白不厌的深思熟虑感到满意,“多亏你提醒朕,不要臣臣的,咱们私下谈话,换个称呼。”
白不厌不语。
皇帝等了半天,未见言语,心情陡然变差。对方没有跪地叩谢恩德,反应冷淡,这刺痛了皇帝的尊严。
皇帝广施恩泽居然有人不受,要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他挥了挥手叫太监退下,剩下两人气氛更加凝固。
皇帝也不说话,也不让起身。
白不厌就在那儿跪着,跪的膝盖又疼又青,神智早已飘忽,想到了差一点儿的那个吻。
也只有阎良花所存在的记忆,才能安抚他躁动的内心。
这样沉默持续了许久。
最终皇帝还是道:“你对朕有怨怼?”
白不厌弯腰叩首:“臣不敢。”
“不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