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皇帝端详着他,觉得他和他母亲太像,哪怕是跪地叩首的姿势都能看出故人的影子。
“我对您太陌生了,只有尊敬。”白不厌回答。
皇帝并不满意:“你的回答太敷衍,是你母亲教你这么跟朕说话的吗?”
白不厌觉得自己血液里面的因子在作祟,脑袋在嗡嗡作响,他的低头并没有换来对方的知趣,反而在不断索取,仿佛要将他的血液都吸干。
他舔了舔上牙堂,闻到了嘴里一股血腥的味道:“我还有个弟弟,弟弟学了很多。父亲教他竞争,独立,懂得面对威胁,懂得如何成长以及具有雄竞的能力。母亲教它柔软,包容,体贴,接纳。而我什么都没学到。”
因为他的世界里既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没人教他。
“起来吧。”皇帝的心微微刺了一下。每次在早朝会上看见白不厌,都会不经意的停留两秒,英姿勃发,长成青年,算是按着父母期待所长大的孩子。
白不厌起身,心平气和无喜无悲就像是一块木头。
皇帝设想过很多次的重逢,毕竟第一次见面,那是他十三岁那一年,满身狼狈的被张御史带进殿。那时的他眼底还有恐惧,惊慌却大着胆子问:“你才是我的父亲?”
皇帝算了很多,唯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