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凌烟,若有下辈子……”
她们两个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一个是男人,哪怕两个人都是男人,也好过现在受人安排。
她一张口,吐了满铜镜的血,手一滑推翻了桌面上的铜镜摔的啪啪响。
一只守在屋外边的陈平之听见动静,立刻冲了回去。
屋子里,陈夫人正穿着平日里最爱的素服,未着珠翠,安安静静地伏在香案旁,似乎睡着了。
陈平之有种不好的预感,冲过去将她扶起来,女子面容如生,躯体却已经凉掉。
陈平之愣了愣,手有些发抖,犹豫了半晌去探她的鼻息,却又不敢确认,最终只落在她的青丝上。
“其实我都预料到了,今天大限将至,可我提前知道怎么还这么难受?”
“老爷,这里有封信。”莲香红着眼眶,将桌上的一张信笺递给他。
陈平之展开,见雪白的纸面上字迹娟秀,飘逸俊美,很是吃了一惊,再看书信的内容,他更是心中一震。
良久,他放下信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放声痛哭。
陈夫人去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都。
阎良花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一个戏园喝茶。她端茶的手顿了顿,又放下,最终只能一声叹息。世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