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吗?”比如说我。
在一阵微弱油灯光下,四处都是黑暗的,只隐约可见郭蛊半张侧脸,下巴一侧骨骼锋利的像是一把刀子,无端叫人慎得慌。
郭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竹叶一会儿,对方看得冷汗直流,这才嗤笑一声:“没那个兴趣,何况你也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
竹叶嘀咕道:“哪有受害者养的像我这般膘肥体壮?师父有时候是不靠谱的些,糊涂了些,但绝非心很残忍之人,我活了这么久,就看他杀一个人,还跑到对方面前征求意见。那个南安王同意了,他才借走了命。”
郭蛊问:“他有跟你说过,他要杀很多个皇帝吗?”
“北国的皇帝是他们自个儿命短,和我师父没关系。”竹叶有些抵抗这个话题,反问道:“你想说师父会杀了师兄?我虽然讨厌师兄,但觉得可能性不大。”
郭蛊:“他不会杀白不厌,他救的人杀不了,所以他在等。”
“等什么?”
“等白不厌自然死去,阎良花的儿子登基,他了断南楚。”
竹叶骤然一寒,噌的坐了起来:“你瞎说,胡言乱语,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郭蛊:“因为他忙了这么久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登基为帝,让历史回归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