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儿都像是晴天霹雳,雷声打得太响,叫着耳根子嗡嗡发晕,听得直迷糊。
竹叶目瞪口呆,神游天外。好半天他才疑惑的问:“当皇帝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这么排斥?”
郭蛊微微皱眉,到了这个时候,她最关心的居然是这个问题,脑子果然是装棉花用的吗?
但他还是回答:“我不想我的子孙后代,被他修正,成为第二个北端南楚。”
竹叶“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过了好半天以后,她才大叫一声:“你要和师父对着干?”
“对。”
“那咱们两个是敌非友?”
“……果然什么都没听进去,对。”
竹叶攥紧了拳头,在手心重重一敲:“那我跟你走了,师父会不会认为我投敌?”
郭蛊的脑袋疼得厉害,她考虑的居然是这个问题,真是非同寻常,崭新的脑子没用过,应该很值钱吧。
竹叶嘟囔着我可没投敌,然后躺在脏兮兮的被褥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郭蛊守在灯边静静坐着,到了后半夜人也犯困,油灯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灭掉,都没惊动谁。
屋内一片昏暗,竹叶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她腿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