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家和兵家的论辩,说是论辩,其实也就是个人演说,大多没有什么新意,不过纵横家有一个叫吴佳敏的女子感觉很有水平,尤其是关于合纵之道,极为纯熟。”
“我也听了法家的演说,”看了眼姚若愚,许烜熔眸中隐有深意,“估计是和凯哥错开了时间,我听的那人,极为推崇以刑法断罪之说,他还对如今的官场制度亲亲相隐,官官相护,使得情在法上的现象极为排斥,数次批判说这是误国之现象。”
看见她眼神的时候,姚若愚还没反应过来,待得听她说完才有所领悟,看了她一眼,见许烜熔微不可觉地点点头,这才脸色有些黯然地叹息了声。
能够让许烜熔称赞的人偌大华夏恐怕都没有几个,要是在将范围缩小到法家子弟中,恐怕也只有那位数次暗中算计自己等人的丁言志了。
对姚若愚莫名其妙地突然叹息,宋凯和邹布衣都有些迷惑,不过随后,许烜熔又是说道:“另外我还听了道家的演说,今天抽签轮到的是三清山,他们的理论无非是‘不贵治人贵治己’这些老掉牙的东西。”
邹布衣羽扇轻摇,颔首笑道:“确实是老掉牙,这道理虽然浅显易懂,但是说说容易,做到却难,要是真能人贵治己,又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兵灾人祸。”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