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则是对丁言志的理论颇感兴趣,其实他本身性格也偏向于法家,喜欢以酷法治民,若非姚若愚和许烜熔反对,他可能将极大多数的犯罪都会判决为死刑。
见宋凯问起那人身份,许烜熔眨了眨眼睛,淡然笑道:“我没记他名字。”
“等会儿我看下抽签的名单,可惜啊,错过了一位同道中人的演说。”宋凯啧啧出声,颇为感叹。
姚若愚欲言又止,半晌后才苦笑道:“凯凯,我知道那人是谁。”
“是谁?”宋凯闻言一喜,急忙问道。
喉头微微蠕动,姚若愚半晌后才是苦笑一声:“丁言志。”
宋凯一怔,好半天后,他才愕然道:“你没在开玩笑吧?是丁哥?”
“是他,”姚若愚神色复杂,苦笑道,“本来没想这么早告诉你们的,但是既然这次他亲自来了,想必也是想要做一个了断,早晚也要告诉你们的。”
听他言语,宋凯不觉皱起眉头,他能听出姚若愚的隐含意思,只是越是明白,他就越是糊涂,丁言志要和他们做一个了断?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唇角笑意苦涩,姚若愚长叹一声,将当年丁言志掳走许烜熔,自己追随千里,在蒙古发现对方身份,大打出手从而决裂,到最后这次对方来参加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