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囊道,“茶水甚没趣味,不如我这佳酿。”
道士笑道,“茶,酒并无区别,不过是喜好不同罢了。”
天沉问道,“敢问尊号是?”
“贫道虚行。”
姊颜二人听了对视一眼。
虚行道,“我知三位今日不是来游园品茶的。”
“哦?”
“你知我们来意?”
虚行道,“师傅常说我是本门百年来道根最深的弟子,不过二十便学得他十成本事,甚至已经超越他,我又怎么算不出自己的劫数。”
姊颜道,“那你还如此淡定?”
“生死早就注定,不如先品一品我这自产的山茶。”
三人早就留意到除了虚行自己的杯子之外,还有三只杯子。
听了他们打哑迷,贺州表示,还是想喝自己的酒。
只见虚竹提起茶壶,依次斟了三杯茶,茶香蕴韵,赏心悦目的淡青色。
“这是山后二十多年的老茶树了,雨前摘下,精心炒制,后山山泉泡制,颇有一番滋味。”
姊颜端起茶杯,浅尝一口,的确不错,“很好。”
虚行微微一笑,“可入口就好,我十岁那年,被师傅收养,收为座下关门二弟子,传授毕生本事,以他的本事,能算的出,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