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最大的劫数,还是将我收入座下,不是他胸怀宽广,而是,只有度过此劫,才能追求他所求的圆满。”
泯了一口茶水,继续道,“他何尝又不是我的劫数,十年前,师傅成为国师,他凡尘的家族也得以鸡犬升天,从此横行乡里,害死了我的父母,使我成为了孤儿,阴差阳错,我们成了师徒,而我,若是不杀他,功成名就,唾手可得,若是杀了他,早晚会得到报应,但是我还是选择杀了他。”
贺州不解道,“是他之前家族的人害死了你的父母,你为何翩翩要杀了你的师傅。”
“他才是根源,没有他一人得道,怎会有鸡犬升天,没有他放任不管,又怎么会有横行无忌,有因必有果。”
姊颜道,“老国师修道多年,内息炉火纯青,只有攻击命门才能置他于死地,只有两位关门弟子才知道这个秘密,当时大多数人都以为是现任国师,也就是他的大弟子干的,谁知真正的凶手却是被国师一手养大,还为他归隐此观守灵的二弟子手中。”
虚行还是微笑道,“杀他是为报仇,守灵是为报恩,并无不可。”
天沉道,“只是可惜了,老国师两位弟子都没有好下场,可怜他一门竟然要凋零了。”
虚行还是淡淡道,“不会。”
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