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薄情的嘴唇压下来,长驱直入,霸道而冰凉,不含一丝怜惜和情感,她的奋力挣扎对他而言就像是不自量力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站在阳台落地窗旁边的顾越清不发一语,右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冒出腾腾烟雾。
阴鹫的目光投注到蜷缩在沙发的时笙身上,她垂着脑袋,空洞的眼神没有聚焦点地盯住地面。
他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像是一根细细的绳索在拉扯他的心脏,心脏和血管摩擦,生出让他难忍的疼痛感。看着这样的她,他对刚才自己的冲动而感到懊恼。
时笙看着地面,却想了很多事情,关于大学时期的,关于顾越清,关于颜沫沫,还有孤儿院。
就在方才痛过之后,她的心就开始空了,像是会漏风的洞口一样,寒风四起。
“顾越清。”她淡淡地开口,却没有抬头看向他。
听到她的声音后,顾越清没有回应她,只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她。
“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帮院长缴的治疗费,这些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说着这些话的同时,她的心在往下沉坠。
早在当初颜沫沫回来的时候,时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顾越清撇清关系的。但阴差阳错地,两人始终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