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另有恩赏。”
“小的明白。”
人散后,老太君越想越是难安,金珠欲替老太君宽衣,让她歇晌,老太君不肯,反而坐了起来,皱眉道:“让个人去,把大老爷叫到我这儿来。”
金珠不明其意,但这一次,察觉到老太君脸色是无比的凝重,竟也不敢开口再问。
午阴嘉树清圆。屋内通着风仍显得闷燥,老太太靠在窗边,侍女左右打着扇,她木着张脸等候着回信儿。
慈安堂派去问话的小厮回来了,禀道:“老太君,大老爷人不在衙署,好像是得了什么密令,暗暗地消失了有好几日了。”
“好几日?”
老太君皱眉,又问。
“大老爷没什么异常?”
小厮道:“别的不知,只是大老爷原先身边的主簿,好像突然犯了事儿,回了老家去了。这主簿一向是大老爷最是信任的,也不过些许小事,哪里值得大老爷发这么大的火气,动如此的雷霆之怒呢。那些同僚们或有揣测,是大老爷这些时候情绪不佳,遇上了什么棘手之事,才至于如此……”
老太君忽然面目发冷,嗤笑道:“我明白了!我老婆子明白了!”
糊涂!
没想到事到如今,魏新亭竟还如此地糊涂!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