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小飞,要不然咱们就别巡逻了,回帐篷里面呆一会去吧,这天太他妈冷了,羽绒服穿在身上,跟纸片子没啥区别,我都快冻透了!”阿振也牙齿打颤的说道。
‘吱嘎!’
我点了一脚刹车,把奥拓停在了路边上,裹了一下领口:“不能回去,今天是咱们第一天上工地,如果一宿都挺不住,明天国豪他们肯定还得拿话怼咱们,忍忍吧,想得到别人的尊重,有些事就得自己争取。”
“听你的,不过就算不回帐篷,咱们也别在车里坐着了,这台破奥拓一点热乎气没有,还四处漏风,我感觉里面还没有外面暖和呢,要不然咱们下车,帮工人装几车沙子去吧,运动运动,出点汗,兴许还能好点!”
“没事,我有办法!”我四处张望了一眼,推门下了车,伸手就将一台正在干活的装载机给拦住了。
“咋的了,哥们?”晚上鲁友给工人开会的时候介绍过我们,装载机司机也认得我,所以停下车之后,挺客气的向我问了一句。
“你车上有没有管子啥的,能把油箱里的柴油给我抽一点出来?”我在刘爱华矿上的时候,就经常能看见铲车或者钩机上面,都会备有一根很长的塑胶管子,用来在修油箱的时候,把里面的油抽干。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