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有,问题你要柴油干啥啊?”铲车司机看了一眼我的奥拓,呲牙笑了:“你这小东西,还是个柴油车啊?”
“你别问了,先找个饮料瓶子给我抽点油,然后把那棵树给我干断了!”我不停地搓着手,用下巴指着路边一个已经枯死的杨树,对着司机交代道。
“行,等着!我端了半宿沙子了,正好换个目标,提提神!”铲车司机呲牙一笑,还挺开心的就调了个头。
‘嗡!’
‘咔嚓!’
随着装载机的轰鸣,一下就把那棵死树拦腰铲断,用铲子拍碎成了数段,接着司机下车,把管子插进油箱之后,往里面吹了口气,不大一会,一矿泉水瓶子柴油就接了出来。
十分钟后。
我们三个人在工地边上,支起了一个简单的小篝火。
“呼!”
阿振烤了半天的火,随后全身哆嗦了一下,长长的出了口气:“他妈的,终于缓过来了,我感觉王国豪和徐庆斌这俩孙子,就是找茬祸害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