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过呢。”
“滚,没他妈正事。”我张嘴骂了一句,更加郁闷了,想想也是,估计以安童的家境,根本就遇不见我说的这种问题,跟一个靠嫖.娼脱离处男行列的人聊爱情,我可能真是疯了,咋还有病乱投医呢。
“飞哥,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史一刚看见我的样子,歪头看着我:“怎么会忽然问出这些问题?”
“没事,就是刚才看了一个电视剧,有感而发。”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史一刚,想了想:“喝点?”
“喝什么,喝酒啊?”
“废话,要是他妈喝矿泉水,我还叫你啊。”
“可是咱们几个身上全是伤,能喝酒吗?”
“整点白的,活活血,没事。”
“行,那就喝点吧,在这憋屈了一个多月,我还真有点馋酒了。”史一刚站起身:“那天我路过老马的房间,看见他办公室的柜子上摆了几瓶好酒,我去偷过来。”
“顺路再去厨房偷点菜!”
“妥了!”
……
几分钟后,史一刚拎着三瓶茅台,还有一塑料袋子在冰箱里翻出来的熟食,再次返回了病房里,我接过一瓶酒,拧开瓶子,抬手就闷了一口,随着辛辣的液体顺着咽喉划过,一股暖流霎时间传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