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酒精的魔力还是心理的作用,一口酒下肚,仿佛我的忧愁都没冲淡了许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茅台特别烈,比当初在三葫芦老家,喝的烧刀子还烈。
响起三葫芦,我心头发堵,又闷了一口。
‘铃铃铃!’
我拿着瓶子,还没等喝下第三口呢,身边的手机就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喂,东哥?”
“你在哪呢?”电话另一端,东哥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
“我还能在哪,在老马这呗。”
“出来接我一趟,碧水楼台酒店,速度快昂。”
“我这有事呢,你自己打车吧。”我这时候一心就想喝酒,其余的什么都不想干。
“别扯犊子,有正事,你快点的!”
“知道了。”
听完东哥的话,我郁闷的放下了酒瓶子。
“飞哥,你咋不喝了呢?”安童走过来,拿着白酒瓶子喝了一口,好奇的问道。
“你们俩先喝吧,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我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了酒瓶子:“我这瓶酒别给我动,晚上回来我还喝呢。”
“行,你走吧。”
“……”
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我回到自己的病房,打开衣柜,发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