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瞬地凝着已经泥泞不堪甚至有些无法合拢的花穴,笑道:“开了穴,酒水应该能灌得多些。”
然后他竟将鹤嘴瓶的鹤嘴抵在花穴穴口处,然后就着鹤嘴瓶细长的管子插进岳晨的花径。
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坚硬冰冷的壶嘴插入,异物的侵袭使得整个花穴都收缩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紧紧的咬着,欧阳醉只是插进一点点就觉得进的不得,失笑片刻,扭动瓶口,鹤嘴的凸起刮到敏感处,岳晨竟倒抽了一口气。
“那,那……”岳晨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呼吸急促地发着单音。
酒水顺着管子倒进逼仄的甬道里,冰凉的黏腻酒水挤压淌过甬道里每一处媚肉,激得岳晨四肢都忍不住痉挛颤抖,粉嫩圆润的脚趾都整个蜷缩起来。
无处安放的酒水混合着穴壁分泌出来的春水顺着管壁挤出之穴口处,欧阳醉猛的拔出鹤嘴瓶,随即张嘴堵住舌头伸进穴口,搅动着媚穴,将堵在甬道里面的酒液尽数吞吸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啊,脏,脏,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岳晨几乎哭出声来,而下体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在她的耳畔不停荡漾着。
男人的头从她的身下远处,一点一点趴在她的身上,浓郁的酒香和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