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息笼在她的身上,坚硬的蟒首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一阵接着一阵的空虚接踵而至。而男人舔着她的耳珠,声音低哑暗沉:“好甜,好香。”
什么甜,什么香。岳晨的大脑呆滞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紧接着就是男人用力贯穿。花径的媚肉被撑开,插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水穴吮吸着粗大的肉棒,
春水被挤压着往外冒,又被肉棒顶入穴中,最后在穴口出被撵成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样子更让人想要摘采。
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男人的舌带着浓郁酒精,一点点侵占着岳晨的理智,眼前突然闪过白光,敏感的身躯打着哆嗦地高潮颤抖,而男人也放松精关,大量的精液冲着她娇嫩的花心灌入。
岳晨感觉到肉壁被主人的子孙烫的酥麻,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灌得鼓了起来。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笑了一声,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胸前的柔软放在手里肆意押玩,女人瘫软的身子像是水一样,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刚刚发射一轮的肉棒在体内又变得坚硬如铁,而后他又忍不住地开始又一轮进攻。
无止无尽地快感和酒精,让岳晨很快被干得浑身抽搐,神智也陷入昏迷,只有花穴还在不停吐水,凭着本能主动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