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是,还唱得这么难听。
而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被打入大牢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唱歌,她这是挨板子挨傻了吗?
还有……这……这唱的都是什么呀。
傻帽?草包?她是在拐弯抹角地说王爷吗?
思及此,狱卒们不禁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地打量了容聿一眼,没敢出声。
尽管狱卒们觉得这个王妃的行为太不正常,可既然王爷也没出声,他们这些奴才哪里敢发出半点生响,只能听这古怪的王妃唱完这首古怪的歌了。
终于,这简直堪比毒药的歌曲在一段让人忍不住皱眉的尾音中结束了,侍卫们大大地松了口气,庆幸没有被这魔音给伤了耳朵。
“这首歌,真他妈是我跟渣男的写实版,唱得太深入人心了。”
她爆起了粗口,越想就越发觉得自己简直有一种日了藏獒般得憋屈,这首歌,简直唱尽了她的委屈。
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臀部,她继续对着面前冰凉的石墙,憋屈地自语道:“我这么一颗上好的白菜,怎么就被容聿他那只猪给拱了。”
刚才唱得太尽兴,她当然没意识到周围的气氛正带着诡异,萦绕在她身后。
可她这话刚说出口,容聿身边的侍卫们顿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