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口凉气,心脏,吓得跳到了嗓子眼,虽然这话不是出自他们之口,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被王爷就这样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也怕被殃及啊。
他们抬起袖子,替楚辞,也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可偏偏,本该在牢里面壁思过的某人还是觉得唱得不尽兴,还是不能表达自己内心那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恸,她沉思片刻之后,又换了一首曲子,继续用那五音不全的调子,唱了起来:“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被猪拱啦……为什么好白菜,她全被猪拱啦……”
第二首歌曲,她只是重复地唱这一句话,不停地重复又重复,才能让自己心中那憋屈的感觉稍稍好过一些。
侍卫们发现,自己的冷汗已经掉了一斤,可某人唱得正欢乐,还是没发现周围这骤降的温度啊。
王妃啊王妃,你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我们呀。
侍卫们在心中暗暗叫苦,目光,再一次悄悄地投向容聿的脸,阳光此时正背着他,整张脸,始终隐没在黑暗之中,一向深不可测,难分喜怒的脸,此刻更是让人捕捉不到任何表情,也觉察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只是周身隐隐散发出来的蚀骨的冰冷,还是让侍卫们禁不住身体一颤。
终于,楚辞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