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看去。
在看见全身血污的胡月走出来后,眉心都是跳了跳。
“谌爷让你们进去。”胡月虚弱的开口。
“你这是?”岳珺玲的问话里,带了试探的味道。
“去自首。”胡月回了一句后,继续朝着电梯的方向走。
岳珺玲和谌笑笑看着他走到电梯口,还没按电梯,便被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黑衣保镖控制了,收了心思,回头,推门而入。
“爸。”岳珺玲站在沙发边上,看着茶几后面的一大滩血,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看这样子,只怕是胡月没管住自己的嘴。
她有些心虚,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眼谌牧。
眼见着老爷子表情阴沉,却无半点怒气的样子,心下又放松了些许。
于是,便试探性的问道:“胡月,都说了什么?可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
“承认了。”谌牧看着她,眸光黑漆漆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闻言,岳珺玲顿时明白过来。
脸色白了一些,语气也开始慌张起来:“对不起爸,我,我也是一时想岔了。我只想着能让爸爸你出口气顺顺心,没想过让你生气的。”
这句道歉,她道得非常有水平。
像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