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实际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行了,这件事不用再提了。”谌牧皱了下眉。
他哪里不知道这个大儿媳妇是什么德行,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但是眼下,她与他而言,还有用。
他还需要用她和谌笑笑,去警告谌子言,让他知道,他并非坐稳了董事长的位置。
想要坐稳,想要这滔天的富贵和权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对他这个爷爷,言听计从。
岳珺玲愣了一下,随即乖乖的应了一声:“是。”
“闹了一晚上了,我也累了,都回吧。”谌牧闭了闭眼睛,神色带上了些许的倦怠。
“是,是儿媳的不是。辛苦爸爸了。”岳珺玲低着头,分外孝顺的样子。
“笑笑下个星期便去子言那里报道吧。”谌牧转头看向立在一旁身段姣好的谌笑笑,语气突然松软了几分,“好好做。”
“是,爷爷,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谌笑笑赶紧表决心。
“行了。”谌牧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岳珺玲便没再说什么,和谌笑笑一起离开了。
下了楼上了车。
“妈,你真是太懂爷爷的心思了。不过,你说,胡月真的把你供出来了吗?”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