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出来，那就代表在他心里，于心从来不是。
于心根本不知道顾擎州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是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一时间，她想了很多。
见她这样，李列也忍不住开口道：“顾总说了他会用公平的方式选择其中一人，所以每个人都有机会。”
也是想告诉于心，并非是在针对你，而且你若是通过选择，那就是名正言顺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始终是不太名正言顺。
“嗯，我知道了。”于心点头，哪里能听不出李列话里的意思。
可她心里却不这样想，顾擎州忽然做这样的决定，怕是有其他原因吧？
之后，李列离开，林乔和程雯瑾出了办公室，不多时，就见于心从秘书部离开，也不知去哪里。
程雯瑾忙挪到林乔身边，对她说：“我敢保证她是去找顾总了。”
林乔没反驳，因为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她挺能理解于心的，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是首席秘书了，但今天顾擎州的一个决定，就彻底改变了她的身份，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呢？
“小乔，顾总忽然做这样的决定，该不会是想把你调去他身边吧？”程雯瑾对什么首席秘书不太感兴趣，而且她也觉得这就是顾擎州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