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乔准备的。
听见程雯瑾的话，林乔微愣，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刚刚李特助不都说了是公平竞争吗？”
“话虽这样说，但我觉得肯定有这个原因，也许是顾总看好你的能力，觉得你能赢呢？”她笑着，相比之下，她自然是支持林乔做首席秘书的。
对于程雯瑾的话，林乔没在接话，但心里多少也因此有些猜测。
楼上，顾擎州办公室，于心敲门进去。
“顾总。”站在顾擎州办公桌前，于心咬着唇叫道。
听见声音，顾擎州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她：“什么事？”
“刚刚李特助来秘书部说，您准备选一个首席秘书？”她直接问道，也没有拐弯抹角。
她在顾氏集团那边多年，十分清楚顾擎州并不喜欢别人说事情拐弯抹角。
闻言，顾擎州点了头：“嗯，怎么？有什么问题？”
“不不不，没什么问题。”她忙摇头，又道：“我只是想说，虽然我一直没有被正式升为首席秘书，但这些年秘书部那边一直都是我在管。”
“所以？你想说什么？”顾擎州眼尾一挑，看着她。
“顾总，既然您有选一个首席秘书的想法，为什么不考虑我？论资历，我怎么都比林乔和程雯瑾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