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所以咱都收起同情吧,穷小子为了出人头地而奋斗,也不是他这种奋斗法。”说完,我叹了口气又招招手说:“先去医院看看情况吧,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紧跟着我和施总就去了医院,路上我就在想,如果我是范国宾,如今被逼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会走这种险棋;他岳父一完蛋,虽说他岳母是创新大厦的第一继承人,可一个家庭妇女,哪儿懂得经营公司?因此最终的结果,还得是范国宾来掌管企业,他也就能从这起事件中,全身而退了。
来到医院之后,有个年轻小伙找上施总,简单交代了几句信息;这应该是我们安插的商业间谍,在大企业之间,这种事早就屡见不鲜了;而且我敢说,在我们东商集团里面,也有云家和孔家安插的间谍,只要想查,我至少能揪出来五六个。
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核心成员里没有叛徒就行,至于下面的人,都是从社会上招聘的,间谍这种事,谁也防不住,也构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那小伙离开以后,施总便带着我,急匆匆朝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的方向赶。
当时范国宾也在,他的演技又开始上线了,就那么蹲在监护室的门口,抱着头哭得跟个泪人一样;他一边嚎啕,一边还拉着他岳母的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