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怕又恨的;二来,她们之间存在着竞争关系,同为杏花楼女子,又同为舞姬,含烟顾忌雪影,反过来,雪影未必就不想取含烟的位置而代之。
大堂中,官兵来去,将尸体带走,吓得那些姑娘个个魂不附体,花容失色,能忍住不出声已是不错了。
韩徽坐在堂中,敲了敲桌子,看向面前那貌美却惊慌的女子,“你便是雪影?”
“回大人,是。”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韩徽翻着吕韬记的册子,问她,“午时到申时这段时间,你在哪?做什么?有人可以证明吗?”
“午时到申时……”
雪影揉了揉眉心,眉头紧皱,手指都紧张地发抖,“我在屋里,妈妈给我请了大夫,让我好好休息,之后我都没有离开房间。”
仅剩的一个侍女补充,“自从上午那个女人来闹过之后,我们姑娘就一直没有离开屋子。”
若是含烟在的时候,她是断然不敢这么称呼含烟的,不过含烟如今已经死了,她很高兴,也很兴奋,“那个女人就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她杀了那么多人,杀了碧如和若妍,还险些伤了姑娘,她活该下地狱,这样的人,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芸儿,住嘴!”
雪影皱眉,轻声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