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冷肃,看向皇帝,“参见陛下,微臣和胡大统领已经去查过黎府了,那人确实是黎府的人,除此以外,我们还查到了其他的事情。”
黎尚书捏了把汗,嘴唇紧抿,心跳极快,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冯太尉心中亦是着急,惶恐不安。
胡天行将一封信呈给皇帝,“陛下,这封信是在黎府小姐的屋中找到的。我们到那边的时候,确认那人是黎府的人之后,正打算离开,黎小姐却好像忽然发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口中还说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们觉得奇怪,便查了一番,谁知黎小姐发疯的时候,无意间打碎了花瓶,我们也随之发现了花瓶中藏的一封书信。”
皇帝不太情愿地接过书信,拆开大致扫了一眼,眉头皱得更厉害,“什么?”
“不错,北荷巷的人起初确实是黎小姐安排的人,下手去做的人是她的丫头阿忆。”
韩徽不苟言笑,异常严肃,“这封信便是证据。可以说,从头到尾的这件事都是黎小姐事先的一个小计划,可是后来黎小姐遭遇不测,这个计划便交给了冯府和黎府,经过不断的谋划,使之很像一个临时起意的计划。”
“怎么可能呢!”
黎尚书双目猩红,激动得胸腔颤抖,“羽颜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