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站起身来,“若是北月陛下非要比武,宜祖愿意奉陪。”
“你?”拓跋樽顿时惧意满面,迅速盘膝坐在车内的金丝软垫上,“朕怎么打得过你?朕才不丢这个人!”
“欺软怕硬!”怀渊帝也坐下来,摆手示意江宜祖也坐,“拓跋樽,咱们都是兄弟,是同生共死过的,你不会为难宜祖吧?”
拓跋樽说道,“朕膝下无子,本想娶一房妃妾为朕生个儿子,朕若迎娶宜祖的女儿,宜祖也是我北月的岳丈,岂不大喜?”
“原来你想夺的是宜祖!”怀渊帝再压不住怒火,伸脚便踹过去,“你要夺朕的儿子,如今又夺朕的丞相!”
拓跋樽躲避开怀渊帝的偷袭,慵懒地歪靠在凭靠上,“宜祖,不只是朕缺少能生养儿子的妃妾,朕的外甥如今也尚未娶妻,你去,把你女儿叫来,朕且相看相看,或许,她与朕的外甥十分般配。”
江宜祖却不敢冒然应允。“陛下,除了七殿下这位外甥,您还有其他的外甥?”
“废话少说,只管叫你女儿过来便是!”拓跋樽催促,“刚才安国公刚才还赞你女儿,说颇有当年璇玑的风姿,呵呵呵……”
璇玑死去多年,这厮竟还惦记璇玑!“璇玑岂是你这畜牲能叫的!”江宜祖似被踩住了尾巴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