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樽俯视着侄女,只怀疑自己听错。见龙玺飞快地转身回来,他忙又正襟危坐,“你也是这个意思?”
龙玺:“正好相反,第一,龙玺对拓跋露甚至算不上认识,第二,身为龙鳞阁大弟子龙玺曾歃血为誓终身不娶!”
拓跋露顿时恼羞成怒,侧首看向与她隔着一丈远的男子,视线落在他英俊的侧颜,却又恨不起。
“我哪儿不好你可以告诉我!你若嫌弃我太热情,我可以学大周女子的矜持,你若喜欢琴棋书画养养都会的,我也可以学……我……”
龙玺只觉这事儿荒唐可笑。“郡主为一眼就倾尽终身,不觉得荒谬么?!”
拓跋露气急,“怎么会荒谬?我皇伯父对玉贵妃……”
“露儿,住口!”拓跋樽忙对龙玺说道,“你先退下,露儿还是个孩子,让你见笑了!”
龙玺忙行告退礼,逃似的快步躲出去。
拓跋露这就要起身去追……
“露儿!”拓跋樽头痛地呵斥,“你还觉得柔萱给咱们皇族丢脸还不够是不是?”
“柔萱是做坏事,露儿是做好事!皇伯父您想,若是露儿嫁入龙鳞阁,您就再也不用担心无绝跑去咱们皇宫弹琴弄曲了。”
拓跋樽不敢恭维地冷笑,“如此说,伯父还应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