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收整折子放进箱子里,不禁疑惑,“父皇,您这是做什么呀?”
“朕不放心心瑶,高热时昏睡了三天,这高热退了,又开始昏睡……朕还是过去盯着的好。”拓跋樽这就阖上箱子,示意太监搬去储君华车上。
“父皇,您女儿我一身鞭伤,也病着呢!”拓跋柔萱又妒又气急,“那小贱人就是矫情,景玄刚走,她就不消停,她这是在勾引您!”
“她一直昏睡不醒,如何勾引朕?景玄若回来见她病倒,少不得怪朕照顾不周。还可能怀疑你给她下毒!”
“我……”
“你歇着,朕去了!”拓跋樽急急出去,宫人忙带上车厢门。
“你让她当女儿吧!以后都不要管我!”拓跋柔萱燥怒又踢又踹,好一阵扑腾,安静下来,却发现自己一身伤都隐隐剧痛……
“来人,快来人,本公主的伤裂开了!快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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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车上,拓跋樽一进车厢就愣住。
本是昏睡的心瑶竟穿戴整齐,强打着精神坐在桌案前,研看地图。
“怎么突然起来了?”拓跋樽大惑不解。“这几日,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了!”
“心瑶精神好了些,再不敢给陛下添麻烦!眼下车队,正行经安玉王的封地,陛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