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了父亲和祖母……”
拓跋樽无奈地苦笑,“这个时候,朕最怕听到你提起你爹!”
心瑶哭笑不得,“一会儿让心瑶死,一会儿让心瑶生,陛下何苦如此矛盾?”
“你懂什么?朕不是怕你爹这个人,而是惧怕他的武功。”拓跋樽争辩说着,朝着车门外吼道,“御医可到了?”
太监领着三位御医进来,“陛下,御医们到了!”
拓跋樽忙挪开,三位御医礼也顾不得行礼,忙上前把帕子垫在心瑶的手腕上,轮流诊脉。
“陛下,今日给郡主用退热的药已经太多,仍是高热不退,怕是心里有事想不通。再这样下去,她身子恐怕承受不住!”
“陛下,郡主这病是心火引起的……”
“陛下,这半大孩子受了惊吓,最容易高热不退,心悸不宁。”
“庸医!你们就拿不出一张行之有效的药方么?”拓跋樽气得暴吼,“滚出去,把所有的御医都给朕叫来,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让郡主安然无恙。”
御医们忙碌了一夜,把所有不伤身又能退热的法子都试了一遍,直到辰时,心瑶的体温才恢复正常,却因高热耗费了太多体力,一直沉睡不醒。
队伍最前的帝王华车内,拓跋柔萱见父亲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