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
“没什么。”心瑶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他应该不知道她手臂刺破的是守宫砂,他应该也不知道,她是假孕。
贺毓实在没有心情看他们暧昧地打哑谜,“景玄,你这局棋恐怕难以取胜!”
“皇外婆放心,孙儿不求取胜。皇外婆是如何对心瑶的,孙儿就怎样对您,您看如何?”慕景玄这话却不是商议,而是讽刺。
贺毓顿时想起前一刻下令杀心瑶时,说得那句“斩立决”。
“你竟要杀哀家?!”
慕景玄:“凭你害死那些男婴和男胎,若是皇外公还活着,恐怕不只让你死。”
“哈哈哈……你皇外公骨头都化成了灰,岂会与哀家计较?!若不是哀家除掉那些男婴和男胎,这皇权才真就成了外人的,哀家这是为皇族着想!”
“皇外婆好好认罪伏法,说不定,舅父还能看在母子情分,让您晚死片刻。”慕景玄说完,便拥着心瑶走向宫殿大门。
贺毓望着他的背影冷笑,“景玄,你赢不了!我贺家今日做好准备里应外合,这里迟早被贺家的兵马血洗。”
“既然如此,皇外婆就看看清楚,是你们贺家赢,还是景玄赢!”
慕景玄牵着心瑶迈出门槛,门口的两个护卫关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