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瞧瞧柔萱的病情,没想到你们夫妻俩竟在此——相谈甚欢!”
说着,她揶揄地看向心瑶。
心瑶眼观鼻,鼻观心,几乎把脑袋埋进地上平滑的地砖里。
怀渊帝也似笑非笑,“景玄,你先起来吧!”
慕景玄担心地看着心瑶,唯恐她受责罚,忙道,“刚才,儿臣和心瑶口无遮拦,还请父皇莫怪!”
拓跋荣敏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这身份,夹在中间最是尴尬,说什么都是错。
怀渊帝走上亭廊来,围着跪在地上的心瑶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哼哼笑了两声。
心瑶紧张地挪膝盖,离得他远了些,眼角余光就瞄见拓跋荣敏轻提凤袍前摆,迈着步子也跟上亭廊来……
完了,完了,死定了,这准婆婆定会因为她要了三座城而与她算账!
怀渊帝突然说道,“坐在龙椅上的人,俯视天下久了,处置天下发风吹草动,都如对弈,走一步看五步。朕倒没想到,一个不坐在龙椅上的弱女子,竟有观天下风云且能未雨绸缪的本事。”
心瑶俯视着地砖眨了眨眼睛,心里仍是不安,却听得出这并非责怪,而是赞赏。
她忙俯首贴地,“父皇如此宽容,心瑶更加愧疚……”
怀渊帝在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