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璇玑离开,朝堂上他少了最强悍的臂膀,现在和自己的儿子也生了嫌隙,无异于斩断了双臂。
“这该死的拓跋樽,该死……该死……”怀渊帝懊恼地忍不住捶打自己的心口。
慕景玄心灰意冷,没有阻止他。
拓跋荣敏忙扯住怀渊帝的手臂,“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朕明白了,朕全都明白了……拓跋樽的诡计!朕糊涂,朕该死……”
怀渊帝急火火地下令谢蒙进来,“快,宜祖损失了功力,一定会中埋伏……叫龙鳞阁的弟子马上行动,保护宜祖和璇玑!”
“是!”谢蒙下车就朝着天空射了一支响箭。
慕景玄也要起身出去,心瑶慌得忙扣住他的手腕,“你就别去了,万一是声东击西,这大队人马岂不是失了主心骨?!”
慕景玄安慰地说道,“放心,我不去,我还是得派咱们自己人去盯着。”说着,他盯了一眼怀渊帝,就下车去。
怀渊帝无力地忙跟下去,“玄儿,你听我说,玄儿……难道你让为父给你跪下吗?”
“用不着,你离我和心瑶远点就好!”
怀渊帝悻悻就返回自己的帝王华车,却才发现一件事,“好小子,竟然连父皇都不叫了!这是真生气了呀!”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