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起骚乱的队伍,顷刻间归于死寂,有士兵砰——丢了手上的北月弯刀,跪在地上,人迟疑了一下,也忙丢盔卸甲,主动投降……
走在队伍前的拓跋樽尚在得意一切来得轻易,却听到身后一阵霹雳乓啷,然后又没了动静,他狐疑转头,惊得忙扯住马缰绳,“驭——”
路两旁原本瘫在地上的百姓,利落地撕碎了身上破旧的衣服,露出灿亮的大周士兵铠甲,且自未收起的摊位下抽了刀剑,直指路中央的两条队伍……而楼上的窗口,楼顶上,是密密麻麻地弓箭手。
前面的十字路口,一身穿腾龙金甲的男子,策马出现,他孤身一人,那气势,却更胜千军万马。
拓跋樽很想保持冷静,心底却知道,自己已然死到临头,是以,他的笑让整个五官都扭曲地有些难看。
“景玄,你……你这是想做什么呀?给舅父用诡计么?”
“你利用一个孩子暗杀心瑶,朕还能容你?”
“舅父可是一直很疼你……一直都很疼你!”
“朕若不是外公疼在心尖儿上的外孙,你还能疼朕么?”
慕景玄疏冷望着他,早已因一次次的失望寒了心。
“朕被你用来收买天下,几次三番饶过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一再原谅你们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