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到今时今日你还要讨人情?!”
“好啊!景玄,你翅膀硬了!你能教训舅父了!”拓跋樽自嘲地笑了笑,“看样子,咱们是再也回不去了!”
“的确回不去!朕的外公创下的北月盛世,被你挥霍殆尽,因为贪图龚璇玑美色,你以两国安危威胁朕的父皇,致使朕的皇后自幼受尽欺凌……若非当年外公以众多女儿和亲换取天下和平,恐怕今日北月早已被诸国瓜分殆尽。”
慕景玄是吃软不吃硬的,拓跋樽一直深谙这一点,从前百试不爽。
今日——看样子这一点也不能用了。
拓跋樽顿时想起,陆战远还在城外,在马背上又强硬地挺直脊背。“朕是挥霍了北月皇族,那又如何?景玄,你如今可是身在北月,又身在这贫瘠的洪川城,如今朕被困在你眼前,城外却还有军师在围城……”
“可惜了那研究战术多年的陆战远!”慕景玄只是挑了下眉梢。
“这红川城被陆战远围着三日,你这边断了粮草,就得求着陆战远与你和谈,到时,你还不是得放了朕么?!”
慕景玄策马经过他身边,“跟朕走,朕给你看一出好戏!”
拓跋樽狐疑不定,内心的恐惧顿时烟消云散,沿街循着队伍逆行,他的皇帝颜面却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