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城楼。”
拓跋樽拉住马缰绳停了停,一想到这一路上,两国士兵都看自己狼狈落魄的样子,心里更比死还难受。
刚走了两个路口,他就发现,被两国士兵看自己的狼狈,尚算不得什么。那渐行渐近的城楼,以及自城外传来的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才是真正可怕的折磨。
慕景玄听到身后马蹄声骤停,狐疑地转头望向他,“怎么不走了?”
那喊杀声格外整齐,反显得夹杂其中的惨叫声微不足道。拓跋樽不知占了上风的是哪一家,心里愈发恐惧。
照理说,陆战远再厉害,也不敢选在这个时候攻城,而是应该先顾着他这北月帝王的安危,寻求和之计才是上策!
“景玄,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有喊杀声?”
“跟朕去城楼上看一看,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