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可笑我喜欢他那么久,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甚至在我提起名字时,只记得我背叛过心瑶和表哥。”拓跋露自嘲地笑了笑,“既然卓衍你自诩与表哥是好兄弟,为何在我背叛心瑶和表哥的那一日,却反而与我攀谈说话,还说喜欢我?!”
“我……”慕卓衍想起那一日打得情形,忽然有些难堪。“如今,你看事儿倒也透彻了。”
“你既然不愿意与我坦诚,也休怪我对你薄情吧!”
“我没有怪你!”
“你为权势,我却是为你喜欢我才嫁给你,而你我这段夫妻,劝仰仗表哥和心瑶护驾,才能走到今日。”拓跋露说着,眼泪滚下腮畔,“如此看来,我是真的很没用。”
慕卓衍却不喜听这番话,他本以为是她对不起他,没想到,清算起来,竟然成了他的错。从前他对她的好,她竟然全然不曾在意过。
“拓跋露,既然你把话说透彻,本王也问你一句,方来救你的事,你为何不对本王提?”
“方来是心瑶的人,我不希望心瑶为难,也不希望方来尴尬。在一开始,方来救我,我只是感激他,欣赏他,但是相处来看,他却是个简单耿直的人,与他在一处,我不必担心他会伤害表哥和心瑶。”
慕卓衍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