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你眼里,我慕卓衍竟然是一个卑鄙小人!”
“我们是同一种人,当然,你也该承认,你是为笼络权势才娶我。否则,我故意失踪这些时日,你早就派人寻我,而不是任由心瑶在河边苦苦地挨冻等我!”
慕卓衍哑然,且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在装聋作哑。
拓跋露自嘲地笑了笑,“我若只是路边的寻常女子,你恐怕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而方来却毫无疑问地,会在我不慎得到时,及时拉我一把。”
“你怎么笃定方来就能保护你?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从前还是一个哑巴……”
慕卓衍话出口,见拓跋露眼底闪过一抹伤痛,就顿时追悔莫及。他不该这样说一个曾伺候他沐浴更衣的人,这是忘恩负义。
“你走吧,以后,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你我不再是夫妻,”
拓跋露没想到,他竟如此痛快地放自己离开,“慕卓衍,谢谢你,以后,我一定会幸福的。也请你在回京之后,劝一劝你的母亲,不要因我离开你,找我表哥和心瑶的麻烦,否则,我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