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抽自己的耳光,哭得更是涕泪横流。
马车上的江宜祖、龚璇玑,以及萨岚一家三口都被弄得措手不及,却也不仅担心地下来马车。
慕允琪也狐疑又尴尬,他忙策马穿过前面领路的仪仗,“堂兄,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对不起陛下,我该死,允琪——我心里难受得要死,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我对不起陛下……是我害死了陛下呀……我早该告诉他蛊城那些毒蛊的厉害,也早该告诉他蛊城里的那些人拿身体喂养毒蛊,这样他就不会死了……我该死呀……”
慕允琪见他哭得狼狈不堪,有些失控,忙下马搀扶住他的手臂,“堂兄,您先起来,您听我说……”
“这事儿就是我的错,我该给陛下赔命,我愧对他呀,我愧对皇族的列祖列宗……我罪该万死……”他嚎啕地说着,泣不成声,整个礼队都被拦截得无法行进,每个人脸上都微妙又尴尬。
队伍后面的慕弘仁看不下去,也急火火地拢着丧服奔出来,“卓衍,你闹什么呢?这是良太妃的葬礼,不是陛下的!真是糊涂——”
“啊?!所以……我……”慕卓衍顿时僵住,细看了看仪仗队的规制,也看到了后面太监手上捧着的牌位,“所以……所以我是弄错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