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祖忙在他后背上点了两下,扯着他一起端起酒杯,“夫诸师父客气了,过去的事,我们都可以不计较……”
无绝却无法不计较,他端起面前的葡萄酒,直接泼在夫诸雪白的丝袍上,紫红的酒,挂在袍服上,像极一片血污,触目惊心。
满殿又陷入微妙,龙椅上的慕景玄和心瑶都紧张地站起身来,妙回忙摆手示意他们稍作,还是让夫诸一个人处理。
心瑶不放心,把慕景玄按在龙椅上,她忙搭着余香的手上前来,见夫诸脸色铁青,她尴尬地忙对无绝道,“师父,您这是做什么呀?”
“让他尝尝,被别人泼脏水的滋味儿!”无绝阴沉地怒盯着夫诸,“瑶儿与你无冤无仇,你弄狗血洒在宫廊下是何意?凤女妖魅,你如此污蔑心瑶,为此与她、与我们道过歉吗?”
夫诸端着酒杯僵了僵,思及这些时日心瑶对自己的照顾,忙道,“无绝师父为自己的徒儿讨回公道,无可厚非,当日之事,事出有因,是对心瑶不公!”
他端着酒杯,忙朝心瑶作揖,“瑶儿,那件事是为师愧对你,为师传授一种你喜欢的功夫,作为道歉,你说……可好?”
心瑶这就要说好,她最想学的,便是这种年老而不见衰败的驻颜的功夫,但是碍于自己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