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怀着身孕,咱们还是别惹她的怒气……”
“龚璇玑和江宜祖留她在王府住一晚,好好与她说说话,咱们就先回去。”
“看这情形,你是教训了江宜祖一顿,让江宜祖回去教训心瑶了?”贺毓顿时不悦,“你们这些个不知轻重的,万一害心瑶动了胎气,哀家的曾外孙怕是也没了……”
祖昂帝忙道,“您老人家多虑了,宜祖是朕的师父,谁敢教训他呀,只怕他是今日听说了这事儿,自己回去教训心瑶了。”
拓跋荣萝笑道,“怕是师父少不得劝着心瑶给景玄纳妃呢!她有孕在身,怕是也不便侍寝,委屈了景玄,多给景玄纳几房妃嫔,也好为他分忧解劳。”
慕景玄顿时气炸了肺,“皇姨母,您这冷嘲热讽还叫不叫人活?”
“谁敢不叫你活?你明知你表弟是多情滥情之人,他放了那群舞姬,你这当皇帝地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让他闯祸,姨母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见慕景玄要发作,萨岚恐慌地忙挡在两人之间,“母后,您这是说什么话?我的错,是我擅自做主惹下的,与表哥没有半点关系!您这样说他,儿子真就没脸见人了。”
祖昂帝忙拍了拍慕景玄的肩,唯恐拓跋荣萝再说些不该说的,忙拉着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