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杜的话噎住了,他死盯着司杜,也不再大谈阔论,反而沉默了很久,正在司杜耐心耗尽之时,神农终于开口了“白银,与拜火教一定有关联,甚至他很可能是拜火教余留下来的余孽,当年的黑疫来的莫名其妙,突然间就爆发了,而后拜火教大肆宣扬什么救世论,把昆仑搅得仙不仙鬼不鬼的,我就不信,那劳什子黑疫和拜火教没关系,说不定黑疫就是拜火教搞出来的,现在拜火教余孽白银躲到人界,人界也发生了黑疫,若只有他一个,那我没话说,你自己解决,可若是白银身后有其他余孽或其他心怀叵测之人,你真的解决的了吗?司杜,昆仑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昆仑变得支离破碎吗?”
“放屁!”一直在装死的司琅听到神农谈到白银是拜火余孽时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到地上,第一件事就是指着神农的鼻子大骂“老农莫要平白诬陷好人,白银平日温和有礼,在昆仑时常常与仙为善,虽不说做出了什么大善举,但也绝不会做出坑害昆仑的事情来,况我与他日日形影不离,怎会发现不了他有异常?老农,姑娘告诉你,白银是姑娘带来的,出了事……哎呦!”
司琅正激愤着,神农却没有反驳,反而越听越开心,一张憨厚的脸上扯出嘲讽的神色,一边嘴角咧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