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内到外都散发出四个字幸灾乐祸 ,司杜则越听脸越黑,一个忍不住对着司琅的木头脑袋一顿猛敲,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司琅哎呦一声,见司杜还想再敲急忙抱头闪躲,委屈道“哥!你干嘛呀!”
司琅不解,抬眼一看,见司杜和神农此时的神情出奇的一致,都是绷着脸抱着手一副打量探究的样子,只不过神农是笑着的,而司杜是紧紧地抿着唇教训她“我看看你这木头脑袋里到底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
司杜见司琅还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孩子看来是被爱情迷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连这种疑点重重又与邪教扯上关系的人都敢担保,也不动脑子想想,事关黑疫,拜火教,她保的起吗?但自己的妹子作死是一回事,别人看热闹又是另一回事了,“神农大人,家妹还小,说话不过脑子,有关黑疫的事我已将我知道的全数告知天帝,这黑疫既然是疫病那就是医卫局管理的范畴,同时它也是政府势要消减的疫症,神农有问题还是走公路去问去提,别在我们这个小小良民府邸咄咄逼人了,门在左边,慢走不送。”
神农立在原地,不声不响地像是赖在这儿了,司杜冷笑一声,不屑道“神农不走我也不是不敢将你丢出去,不过见你对黑疫的事如此敏感在意,又头疼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