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往外跑,过了会子又折回来,紧紧抱住谢知真,黏人得厉害:“姐姐大病初愈,不宜进补,先吃些清淡的粥点垫垫肚子,等我求了恩旨回来,咱们一起用午膳。”
谢知真点点头,柔声叮嘱道:“你慢着些,仔细看路。”
谢知方哪里慢得下来?
一路快马加鞭冲到宫城,手握太子令牌,如入无人之境,他在文华殿拜过太子,喜笑颜开地将书信奉上去。
太子知道他的心病,颇为爽快地下了赐婚的旨意,却不肯放他走,将连日来自己的一应安排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请他赐教。
谢知方归心似箭,语速飞快地指出几个有失妥当的地方,对于宁王和季温瑜的几十名得力下属应当如何打压,如何拉拢,出口每有惊人之语,令太子豁然开朗,连连点头。
末了,太子示意明录递了个单子给他,道:“这些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名将诤臣,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郎,这些年为孤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孤铭感于心,各有封赏。因着他们都是你的人,这单子你还是过一眼的好,若有哪个不合意的,直说与我便是。”
谢知方心不在此,连连摆手:“甚么我的人?他们效忠的是殿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个敢有半句微辞?如今大患已除,殿下尽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