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却温柔地卸去他头上的青玉冠,轻轻抚摸乌黑的长发。
谢知方心情更糟。
她总是这么柔顺,这么毫无怨言地接纳他,爱护他。
是姐姐,又像母亲。
唯独不像娘子。
当初逼迫她时说好的,他不奢求她的真心,只求她下嫁于他,这辈子留在他身边。
因此,眼前这无路可走的困境、这些无处倾诉的痛苦和忧烦,都是他自找的,原也没甚么话好说。
更不能怪到她身上。
“今日是怎么了?”谢知真见他转头去吃另一侧,抬手抚了抚湿淋淋的轻薄布料,芳心急跳,气息紊乱,“可是谁给了你气受?”
莫说宋家兄弟都是深谙待客之道的世家公子,有知晓内情的宋永沂在一旁看着,谢知方又是个八面玲珑的性子,想来也不至闹出甚么龃龉。
可他做出这副模样,实在不太寻常。
“姐姐关心我?”谢知方往上蹭了蹭,含住她的朱唇,舌尖在柔滑如丝绸的唇瓣上轻轻舔弄,一只大手探进衣襟,贴着滑腻的雪背揉捏。
她不易察觉地僵了一僵,而这细微的反应,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
手也跟着冷了冷,谢知方深吸一口气,压下想要进入她、占有她的强烈念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