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从她玉体上下来,躺在外侧。
旷了这么多时日,说不想要她是假的。
可如今情况特殊,还是尊重些的好。
姐姐是长情的人,性子又含蓄内敛,当年说得出要与那药店掌柜私定终身的话,可见极为心悦对方,这种情意又怎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
若是教她知道……若是教她知道那人痴心不改,来一出文君夜奔,待事态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他是一剑斩去奸夫头颅,还是在她面前负气自尽呢?
为今之计,只有看牢了她,不给她接触旧日心上人的机会。
因着怕她触景伤情,想起些风花雪月的旧事,对他再度生出抵触之意,在这样敏感的时机和地点,他连碰她都不好碰的。
少不得忍一忍了。
谢知真有些意外,却又暗暗松了口气。
她坐起身,理了理散乱的云鬓,轻抚弟弟袖摆上精致的竹叶,试探道:“到底是怎么了?如今连心里话都不同我说了么?”
小时候,姐弟俩堪称无话不谈,怎么做了夫妻,反倒变得生分了呢?
还是说,他纵有满腔心事,也不愿对她倾吐,单等着倒给金陵或是别处藏着的解语花?
“没有的事,不过是喝多了酒,有些头痛。”谢知方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