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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后,贴身的衬衣都湿透了,浑身发软,精神头差极了。爷爷对夜里的事情更是只字不提,反而拿出一件红色的马甲,让我给穿到了衣服里头。
“记着,这衣服要穿七七四十九天,绝对不能提前脱下来。”
他说的郑重,我只好点头。
爷爷抓紧时间,教我《赶山经》里的法术。有些地方我根本就不懂,听得稀里糊涂的,爷爷问我,我就点点头,琢磨着等以后再自己个儿摸索。学的越多,我心里就越惊骇,没想到入了这一行,竟然有着如此广阔的天地。
陈达志比我入行早得多,现在的本事,怕是我拍马都赶不上。
我有些魂不守舍的。
爷爷只是叹气。
不管心里有多么抵触,太阳照样升起,越来越高,挂在天空中间。
三天的时间的转眼就到了。
一辆小轿车来到了村口。
山里的路有坡度,汽车进不来,两个长得很凶的司机下来,簇拥着陈达志往我家来了。倒是刘经理没见着踪影,倒是心大。
这次陈达志比前几天打扮的更正式,穿着一件绿色道袍,手拿拂尘。如果不是三角眼显得阴鸷,倒是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模样。
村里人被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