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根出来点燃,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梅老板一眼。
梅老板这才有些尴尬地道:“好好好,来咱们,继续玩儿,这次多发一家牌,上一把是谁赢了来着?”
这时,我看到那个卷发女人一声不吭地从桌上开始收拾起扑克,然后开始洗牌了。
“来来来来来,打底(下注)打底!”梅老板从面前抽了两张大钞往桌子中间一拍:“我侄子刚来,我来帮他打底了……”
我一看打底的钱就知道了,一百打底的。
其余几人各自开始打底,卷发女人发牌的时候,我凑过去低声问了一句:“梅叔叔,多少封顶啊?”
“闷一跟三的规矩知道吧?”
“知道……”
“嗯,一万封顶,也就是闷牌最多跟三千!”
“好的好的!”
说完,我刻意跟梅老板保持了一些距离。
我往桌上其他人面前扫了一眼,钱最少的是那个中年混子,面前大概有六七万的样子,钱最多的就是那个卷发女人,面前至少是二十万以上。
梅老板和微胖中年面前都是十来万。
我从身上摸出一把钞票,立刻在这桌上显得有些寒酸起来。
“呵呵,只怕这小子的钱不够打牙祭啊……”中年混子见我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