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呵呵笑了笑。
我有些尴尬地道:“我只是来看看,梅叔叔要我……”
梅老板这时摆摆手,道:“没事儿,你可以稳一点再跟牌,不要一个劲儿死闷,到时候开牌找我借就行了,反正我跟你爸爸是朋友,也不怕你赖账的……”
卧槽。
梅老板能把借钱开牌这样的话说得跟给钱一样,真特么是没谁了。
我心里已经大概知道这个梅老板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了,只能不停地道谢说梅叔叔仗义,让梅老板一阵心花怒放,脸上也一直带着和气却又虚伪的笑容。
按照这张赌桌上的规矩,拿到了豹子牌有一万块的喜钱,拿到了同花顺是五千的喜钱,中年混子在给我补充介绍规则的时候,说他们从下午坐到晚上,换了几拨人了,都还没出现一个豹子,同花顺倒是出现了好几个。
不过想要拿到喜钱,第一轮跟注的时候不能看牌,必须闷牌跟注,要是不闷牌一轮喜钱作废。
按照跟注的顺序,卷发女人发牌,她下家依次是微胖中年,中年混子,我,最后是梅老板。
前面两家都跟了一百的注,也就是俗称“买飞机票”(豹子的喜钱也叫飞机票,豹子在我们这边也叫“飞机”),而我心里是有打算的,今晚我要彻头彻尾扮猪吃